2008年12月8日星期一

语言的牢笼

赶着时差交完Berkeley的材料,到最后一篇statement的时候,已无力再多写一句话。上周冒着零下七度的寒风去修电脑,到最后彻底崩溃大哭,也不是这般无力的状态。这几周来不停地把同一文本送到不同人手中,回到我手里面目全非的结果。感受语言的挣扎,不同的想法在同一文本上打架,又想从别人的语言中救回自己的想法。被芝加哥mm追问,你要表达的是什么。而我真正想表达的好像永远像泥鳅一样拿在手里就滑出去,逃逸在语言的间隙里。为什么想要清楚地表达想法竟是这么难呢?为什么我要焦虑那些无法被塞进完整结构里的细枝末节?又为什么除了清楚的结构我又无从表达?语言和写作真的是像被神灵掌控的东西,最后它们要扫描我一切的所知所感,又迫使我进入对话之中,更可怕的是,这一过程好像没有尽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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